食用前須知,該鍋燉肉的口味:
*是私設ABO+其餘私設的設定,真矢A、克洛O
*80%都是H,基本上沒有劇情
*因為是ABO所以一定會有男性器官的描寫,如果不能接受的請看到這裡就直接關掉
*有見血
正文:
長夜漫漫,月色濛濛。
真矢坐在床上,面對眼前的狀況有點不知所措。
有著一對似狼的獸耳的女人踮著腳尖朝她逼近,空氣中瀰漫著比以往都還要更加濃厚的獸味以及克洛迪娜身為Omega的訊息素,這兩種濃烈的氣味混雜,甚至將真矢最喜歡的紫丁香的香水味都給壓過去,其中尤其獸味格外嗆鼻。
這種特殊的氣味平常人基本上是感受不出來,但對嗅覺極為敏銳的吸血鬼來說,那味道甚臭。人說那像極了生物腐敗的味道,有些人說那是淤積的下水道味,有人則說是陳舊閣樓的封閉味,天堂真矢認同部分的形容,最初她也是難以忍受那樣的異味,但習慣了之後,有時候當那味道沒有在身邊,她又覺得有些不適應。
雖然克洛迪娜是狼人,但其實她的獸味並沒有普遍狼人來得強烈,平時的話靠著特殊的香水還是能壓過這些獸味,今天卻不知道為什麼的,各種氣味都格外強烈且濃郁薰心。
若是被其他血族的人知道她習慣跟一隻Omega的半狼人在一起,肯定會被當成半世紀的笑話,真矢自己十分的清楚,卻無法做到將感情簡單的抽離。
起初克洛迪娜讓她在意的只是那像人偶一樣精緻的五官。
吸血鬼是注重美感的生物,因此那像朝陽一樣璀璨的金色捲髮,白白淨淨的臉龐映照著格外艷紅的眼瞳,她美麗的外貌在第一眼的瞬間就吸引了真矢。
在這之後的朝夕相處,她才逐漸喜歡上了她的剛毅,喜歡她的勇敢與正直,喜歡她的固執頑強,喜歡她溫暖的內心。
她是她這已不知過了多久昏暗歲月的人生中第一次遇到的溫暖,她的出現為她渺茫的人生帶來了希望。
西條克洛迪娜就像是她的提燈人,她只要跟在她的身旁就有光明,就會有溫暖。
而她,會提供她薪柴,提供她煤油,讓她能越發旺盛。
而此時此刻,她的提燈人瞇著眼睛,攀上了床沿。
她原本圓潤的瞳孔這時是如線般細長,瑰色的眼球變得更加血紅,這雙眼瞳從剛才開始便直勾勾的盯著真矢不曾挪移,彷彿真矢就是她的獵物。
四肢並用地朝著她爬過來的克洛迪娜搖晃著尾巴,垮開的領口依稀可見沒穿戴胸罩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擺晃,此刻的她就像一隻風騷的母狼在求歡愛。
還沒想好該如何應對,爬到了她腿間的克洛迪娜突然將雙手撫上那脹大到讓人難受的陽物。
「唔...」
「......變大了...」,用臉頰磨蹭著那褲襠間的克洛迪娜看著真矢著迷地笑語。
克洛迪娜解開真矢的褲頭,想替她脫下長褲,真矢卻先制止了她。
沒想到此舉竟惹得克洛迪娜不開心,她用力的咬住真矢的手。
「...嘶」,那怕是已經習慣了疼痛的真矢也禁不住倒抽一口氣。
吸血鬼獨有的尖銳犬齒牙幾乎是要刺穿了她的掌心,而狼人銳利的牙齒就像兩把鋸齒刀一樣,一點點小摩擦就讓卡在中間的肉被兩排銳齒用力撕扯。
鮮血從克洛迪娜的齒縫中滲出,涓涓滴落在素色的床墊之上。
即使如此,克洛迪娜依然沒有鬆口的跡象,甚至她開始用舌頭去舔舐她的血液。
「...妳上一次、是什麼時候吸血的?」,真矢問她。
面對真矢的提問,克洛迪娜用像野獸一樣的眼瞳盯視著她,沈默了一會,真矢又詢問了一遍,只是這次她很快就放棄等待答案,因為她終於意識到克洛迪娜正忙著緊緊咬住嘴中的美味,根本無暇開口應答。
真矢試圖從克洛迪娜的唇齒之間拔出自己血淋淋的手掌,卻惹來克洛迪娜抗拒的一陣撕扯,瞬間真矢感覺骨頭似乎都被咬碎了,她其中一隻的手指已經無法隨心所欲的行動。
雖然吸血鬼的再生能力很強,但萬一整隻手被咬掉,復原還是需要很長的時間,她會非常困擾。
眼看嘗到了血液的克洛迪娜更加野性大發,她只是稍微的動作,克洛迪娜就像護食的野獸一樣從喉嚨發出了警示的低鳴。
這可不大對勁。
之前克洛迪娜也有幾次嗜血的暴走,但是她的理智基本上都還存在,不會像野獸一樣完全憑藉著本能行動。
真矢沉默了下,她撩開女人垂著的金髮,「...發情了?」
克洛迪娜比較麻煩的是,她身為半狼人之外,同時又是個Omega,這兩個都有著發情的本能。克洛迪娜跟真矢平時有在服用發情的抑制劑,所以她們一直以來不管是Omega還是Alpha的發情期基本上都是沒有出過什麼問題。
但是即便是半狼人的發情期真矢也面對過幾次,從來不曾像今天這樣失去理智過。
克洛迪娜依然沈默不語,真矢只能先安撫著她,她將她幾乎要沾染到血的漂亮金髮撥到另一側,接著用手指順著髮流往下小心地梳理,偶又改為撫摸。
克洛迪娜瞇起了眼睛,似乎很享受這樣溫柔的撫摸,真矢忍不住又用指腹磨蹭她的臉頰,把已經沾到臉旁的血液擦去,緊接著把那滿是血跡的手指湊到嘴邊,舌頭微出的將手指上的血抹在自己的舌尖上。
克洛迪娜靜靜地看著她如此動作,咬合的力度突緩,她終於是鬆口放過真矢早已沒有知覺的手掌,一步一步的手腳並用地向真矢爬去。
她跨坐到真矢身上,伸出舌頭像是乖巧的小貓一樣舔拭著真矢的唇瓣。
真矢摟著克洛迪娜的腰,左右挪動,女人跨坐在很尷尬的位置,她不知是刻意還是無意的挪動著下半身的動作每一下都摩擦到真矢那硬到不得了的陽物,再這樣下去,恐怕真矢也要被慾望吞沒了理智。
她輕聲哄著克洛迪娜要她下去,但克洛迪娜並不領情,乖巧的小貓也不再偽裝,她就像要吞噬真矢的一切一樣狂暴的與她接吻,真矢這還是第一次被克洛迪娜撬開唇齒,她的舌頭在她緊閉的唇齒露出一絲破綻時一下子就滑進了口腔中,探入的舌頭瘋狂的纏繞著真矢的舌頭,她風捲殘雲的奪走真矢口中僅剩的血腥味後,才心滿意足的鬆開了真矢。
將唇邊牽掛著的水色抹去,克洛迪娜猶豫了下,才輕輕地親吻真矢的臉頰。
僅此一個淡淡的親吻卻讓克洛迪娜露出了非常可愛的傻笑,她的女人彷彿又變回一隻乖順的小貓,真矢想大概是太多慾望一起噴發出來,擾亂了克洛迪娜的理智與思考。
而克洛迪娜親了一口後,雙手環著真矢的脖頸,愛戀的用臉頰磨蹭,喉中發出了舒適的謎樣聲音。
「這麼舒服?」,真矢好笑的抱緊她的女人,手從衣襬下方探進,撫摸著她光潔的背部。
細長的手指順著背溝一路往下,在底端時改為挨著毛茸茸的獸尾抓握而去,才這一瞬間的刺激,克洛迪娜便發出嬌喘,她倚著真矢,卻仍不忘繼續用舌頭舔舐所能觸及到的真矢的身體。
克洛迪娜現在的狀態就好像醉客一樣,神智不清、意識模糊,僅是依靠本能在行動,坦率的十分可愛。
真矢捉握著尾巴,快速地上下套弄,就好像有時克洛迪娜握著她的陽物替她服務的動作類似。
獸人的尾巴根部連接著脊椎的末梢神經,是極其敏感的部位,真矢只是握著便讓克洛迪娜蘇癢難耐,更別說是這麼激烈的把弄。
克洛迪娜止不住的低鳴哀叫。
「不行...,――不能這――......!」,話語還沒落完,她身子弓縮,全身僵直著顫抖。
真矢漸漸緩下手上的動作,少了一手的幫忙,她只能盡量地去親吻她能親吻到的地方。
「被摸尾巴就高潮了...,真色啊。」
被吻著側臉頰的克洛迪娜主動撇過頭,用嘴唇迎接真矢的親吻。
兩人吻得濃密且熱烈,真矢的手也沒閒著的從尾巴往回遊走,她掌握著女人性感豐厚的臀部,又順著往裡,撫摸到了早已水濘氾濫的私處。
她用手指搓弄著凸起的花核,克洛迪娜難耐的夾著雙腿摩擦。
「想要嗎?」
剛高潮過的女人面色潮紅,微啟的朱唇吐著陣陣喘息,她的眼瞳依然像野獸一樣艷紅,但是這次卻坦率的點了點頭,從嬌喘中斷斷續續的吐露自己的慾望。
真矢獎勵似的親了親她的額頭,她慢慢停下了摳弄的動作,「但是我手受傷了,不方便......」
她故意壞心的提起,為的就是想看她的女人厭惡的眼神與反抗,但是她忘了此刻的克洛迪娜早已被慾望昏了頭。
克洛迪娜聽完後呆呆的看著她,一下後,突然主動將真矢已經近乎是快半掉的褲子拉下,陽物從束縛中彈了出來,克洛迪娜一手握著那巨碩的柱體,快速的上下套弄。
她套弄了數下後,突然停下了動作,在真矢困惑的注視下,克洛迪娜張嘴將陽物含入口中。
「嘶...」,這下真矢再也無法保持從容與冷靜。女人溫熱的嘴巴完全包裹著她的陽物,舌頭靈巧的在前頭打轉,刺激的讓真矢好幾度差點就要射了。
少了理智的克洛迪娜比以往都更加激烈,她不知收斂的獠牙磨刮到真矢的陽物時讓她既痛卻又爽快。
女人奮力地將陽物含在嘴裡抽弄吸吮的模樣看起來風騷迷人,但是真矢除了被點燃的興奮外還是有著放不開的絲絲顧慮,她很害怕現在的克洛迪娜會一個不慎就將她的陽物連根咬斷,就像她現在血肉模糊的手掌一樣。
一想到此,她趕緊讓克洛迪娜停止用嘴巴服務。
克洛迪娜並不服從,她又舔又含的,把那肉棍吃的津津有味。
「等――,...克洛迪娜,行了、行了。」,真矢用顫抖的聲音請求,「我想插進去,可以嗎?」
克洛迪娜又再一次鬆開口中的美味,這是第二次真矢把她到嘴的美味奪走,她的眼神略帶不悅。
真矢只能無奈的輕聲安撫,然後要求她自己坐上來,畢竟少了一隻手的現在是真的不怎麼方便。
克洛迪娜聽聞後只點了點頭,她兩腿大開的跪著,比對了位置後,用手撐開了兩瓣花唇,濕漉漉的花口一下去瞬間就將陽物吞進了一半。
真矢起初還有點擔心,因為手的不方便以及克洛迪娜不穩定的狀態的關係她沒有辦法像以前那樣用手指或嘴先充分的愛撫讓花穴足夠濕潤後才開始正戲,但是陽物進去了一半後她的擔憂便立刻消散。
也許是發情的關係,克洛迪娜的裡面非常濕潤,真矢的插入沒有受到太多的阻力。
克洛迪娜也意識到這點,她適應了一下,慢慢將臀部往上提,直到體內的半截陽物差點滑出穴口時,才又再次向下吞納,且是不拖泥帶水的直接將整根都吞入穴中。
體內充實的快感讓她仰起頭發出哀鳴呻吟。
「啊,......好棒...」,克洛迪娜的眼眸中瀰漫著水氣,她撫摸著小腹,「都被塞滿了...」
「妳好美...,克洛迪娜...。」,真矢一邊低聲喃喃,一邊伸手解開克洛迪娜襯衫的釦子。
跪坐的女人聽到這句話,撫媚的笑了笑。
她身子往前傾,手支撐在真矢的胸口,慢慢的前後扭動。
真矢微微喘息,再也沒有心緒去弄那些細活,她哼了聲,又一次沒成功解開釦子後,很乾脆的選擇直接把襯衫撕開。當整排的釦子都彈開,單薄的衣料早已擋不住洶湧晃動的那一對美乳。
它們隨著克洛迪娜的搖擺上下跳動,那兩坨白嫩的肉團上的一點杏紅挺立著,真矢只能用一邊的手掌去掌握,她盡情的揉捏著她的乳房,白嫩嫩的肉從指縫中溢出,另一邊沒有得到疼愛,依然上下晃動著。
克洛迪娜的肉穴雖是濕潤,但要吃下真矢過人的陽物還是有些艱困,她微起、又坐下,硬挺的陽物摩擦著通道內層層的皺褶,舒爽的讓真矢也忍不住悶哼。
每一次將整根陽物坐到底,就頂到最深處的花心口,讓她一顫一顫的不能自己。
這樣上下抽插數十下後,克洛迪娜的腰肢痠痛的不得了,她最後禁不住體力的,只能暫且撐著真矢的身體略為歇息。
「不舒服?」
真矢記得克洛迪娜可不是容易疲累的人。
看著克洛迪娜十分慘白的臉色,雖然下體脹得難受,但她還是心疼的撥去女人垂下的金髮細聲地問:「先休息一下?」
克洛迪娜搖了搖頭。
她吻了吻真矢,又開始奮力的扭動身體。
她沒有再像剛剛那樣大起大落的起坐,而是慢慢、慢慢的扭著腰身喬個不怎麼會卡的位置,接著她俯在真矢胸口,一下一下的奮力搖起來。
這個姿勢讓克洛迪娜可以全部自行掌握,因此她身子越發低俯,腰部則越搖越快。
到最後她幾乎是趴在真矢身上搖動著,兩團美乳與真矢的胸部磨擦,真矢也越發興奮,但是礙於掌控權在克洛迪娜那裏,真矢只能躺著,任憑克洛迪娜壓榨。
克洛迪娜一邊喘叫一邊扭動屁股,真矢的陽物被咬得很緊,她的女人無法自拔的越磨越快,循序漸進的高潮像浪一樣一波一波的拍打,克洛迪娜尖聲哀叫的坐直了身子,她的動作改為上下來回的抽插。
她微往後仰,扶著真矢的大腿,奮力的就像在騎乘一匹俊馬的騎師一樣。
她根本不需要喊再快一點或哀求什麼,就是只管用那根粗大的陽物來讓自己爽快。而這樣顧我的行為卻讓真矢感覺非常折磨。
「啊...,等、慢一點――....嘶......!」
克洛迪娜的花穴本來就絞得讓她難受了,如今又這樣拼命的衝擊著她的陽物,一點喘息機會都沒有的真矢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只能捉著克洛迪娜的腰間,放開精關的把體液全射進去。
克洛迪娜緩了動作,她又上下搖了幾下後,也跟著高潮了。
真矢的陽物還在一顫一跳的從馬眼吐出濃熱的白液,克洛迪娜不急著拔出來,她又俯下身與真矢狂亂的接吻。
直到陽物漸漸疲軟,克洛迪娜才停了接吻,她半蹲著,緩緩站起,將兩人連接著的性器慢慢抽離。塞著穴口的陽物退出後,白液也順著流了出來。
克洛迪娜沾了沾大腿根部那些濃密的液體,她將手指湊到嘴邊舔舐。
「太快了、喔?」
她的女人語帶挑釁,真矢這下才理解,人類所謂的慾望使人墮落這句話的意思。
真矢看了眼被咬斷的手,復原的雖然緩慢,但手指的知覺已經逐漸回來。
她坐起身子,雙手摟著克洛迪娜的腰間,強硬的將她拉近自己,真矢伸出舌頭舔了下挺立的乳頭。
她騰出一隻手捧著她的美乳,又咬又吸,將克洛迪娜的乳頭吸得嘖嘖作響。
克洛迪娜被她吸得全身發顫,剛被擴張過的花穴深處再次湧出了又麻又癢的渴望,她忍不住主動張開雙腿。
真矢見狀,手指沾著愛液輕輕愛撫著肉唇,克洛迪娜被摸的舒爽,她起先是用嘴磨蹭著真矢的頸子,在真矢完全沒有防備之際,突然張口咬了她的脖子。
「啊、嘶――...」,真矢痛得眉毛都皺了起來。
兩根犬齒直接刺穿肌膚沾到血味就應當知道收斂力道的,但克洛迪娜並沒有,她咬得非常深,那兩排銳利的牙齒也狠狠的嵌住她的脖子,那力道之重彷彿她不是要吸血,而是要將一塊肉咬下似的。
隨著牙齒緊合的力道更加重,真矢又發出了哀痛的喊叫。
她撫弄著花穴的手指不客氣地直接插入,摳刮著女人的肉璧,愛液混雜著精液一同流出。克洛迪娜哼了聲,嘴上總算是微微鬆了口。
真矢趕緊將女人從自己身上推開,她手腳並用的將克洛迪娜推壓在床上,並將她的雙腿分開,直接將又硬了起來的陽物塞入穴縫中。
「嗯啊...」
真矢趁機摸了摸被咬了一大口的脖子,果不其然的摸到了一手血,她幾乎可以想像現在脖子上是怎樣的皮開肉綻。
只顧著自己傷勢的真矢沒注意到克洛迪娜不滿的瞇起了細眼。
被真矢的陽物塞得滿滿的花穴很是痛快,現在兩相慾望相比,是性慾更勝一籌,然而真矢插入了後,卻就這樣僵持不動,讓克洛迪娜非常不快,她只想趕快被滿足、被瘋狂的做愛。
她哼唧了半天,也沒得到真矢的關注。
於是克洛迪娜便自己擺弄起腰肢,――然而這一切其實都被真矢看在了眼底。
真矢知道將陽物插在裡面又不動作會讓克洛迪娜多煎熬,但是她又被咬了老大一口,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就刻意不去動作,故意著讓她難受。克洛迪娜自己會擺弄起來倒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看著她的女人提聳著屁股晃動,那畫面是如此淫媚、刺激,體內的肉根竟然又更加脹大。
真矢將陽物退了出來,她握著硬挺的莖身拍打了幾下那紅腫的花唇,隨即又往花心擠了進去。
「想要...」
她的女人只有在有求於她時才會露出這種無辜的像小動物一樣的眼神,狡猾的獵食者,狡猾的女人。
真矢咬了咬唇,抓著克洛迪娜的腰發洩似的猛撞了起來,那怕是克洛迪娜早已濕潤的花穴也被這一下一下的抽插撞得發疼。
起初還是真矢佔了上風的,但是抽插了二、三十下後,肉穴開始習慣了這根碩大的陽物,克洛迪娜緊緻的穴肉緊緊吸吮著真矢的莖身,讓真矢忍不住低喘顫抖。
「......別夾得這麼緊...」
「再快點、快點...!」
整個房間頓時充斥著各種淫糜的聲音。
在肉壁之間衝刺的肉莖就像搗穀的石杵,愛液與方才的白液被一下一下的攪搗成白沫的淫漿。
她用力的聳動屁股拼命抽插,恨不得將玉袋也一起撞進去一樣。克洛迪娜胸前的兩團嫩肉被撞的上下翻騰,真矢看著礙眼,所幸一手捏住一個,一口咬住一個。
她用力的吸吮啃咬,腰上的速度也沒有減緩,同時被上下夾擊,克洛迪娜哀叫著高潮,真矢卻不打算停下來讓她緩緩,真矢將她的一腿抬起,好讓兩人的交合處能變得更貼緊,在克洛迪娜顫抖著時,她更死命的操幹,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克洛迪娜因為高潮而緊縮的肉穴絞得真矢發狂,她低吼一聲,又插抽了二十幾下後,陽物狠狠的插到最深處,將白液全射進了宮口。
真矢喘著氣,將玉莖抽出,她看著克洛迪娜滿是泥濘的花穴口,還想著該怎麼清理時,她的女人翻了過身,像動物一樣趴在床上,高翹的屁股也沾著滿滿的白液。
克洛迪娜用手指撐開那被幹的紅腫的玉瓣,她眼帶淚珠的哀求:「還不夠...,這裡、還想要......」
「嘖、」
她就是無法拒絕她的女人。
更何況她都這樣哀求了,她怎麼忍心拒絕。
真矢跪著,握住陽物往那流淌著愛液與精液的花穴又插了進去。
克洛迪娜頓時發出舒適的呻吟。
明明剛剛高潮了那麼多次,裡面的肉穴還是把真矢的陽物緊緊包裹著,真矢倒抽了一口氣,才逐漸抽插起來。
半趴著的克洛迪娜前後搖晃著腰肢配合真矢的抽插,每一下的抽插玉袋都狠狠地撞擊到她的恥骨。
沒有冷卻的慾火又更加火熱,兩人瘋狂的做愛,一個往前奮力抽送、一個則配合著往後搖臀。
抽幹了數分鐘後,克洛迪娜很明顯的體力已經不堪負荷,真矢好幾次都把她撞得往前倒去,她得扣著她的腰際才不至於讓陽物滑出。
真矢想了想,她將被咬殘的那隻手湊到嘴邊,用自己的獠牙將手腕咬破後,頓時鮮血飛濺,本來被幹到毫無生氣的女人突然嗅到了美味興奮了起來,她的肉穴緊夾,叫聲也突然變得更加浪蕩。
她的手腕還沒遞到克洛迪娜的嘴前,她便抓住她的手兇猛的咬了下去,狼吞虎嚥的享用著美味。
頓時屋內除了性愛的氣味之外,又多了濃濃的血腥味。
趁著克洛迪娜吃飯之時,真矢想將陽物退出,但是往外抽時的磨刮,竟讓克洛迪娜臀部緊縮的瘋狂顫抖。
估計是因為食慾的作用讓性慾也變得發達。
一想到自己正摟著這麼色情的身體,陽物又捨不得拔出去,真矢索性拼命的抽插。
兩人現在正以一種動物交配的後入姿勢在做愛,真矢犧牲了一隻手,而另一隻手得撐著床鋪,才不會讓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克洛迪娜身上。
她嘆了口氣心想可惜了無法揉那一對白嫩的美乳。
她把頭靠在克洛迪娜的肩頸,想一口咬下,但是考慮到女人現在的狀態,她又只能無奈的作罷,把滿腹的可惜全都用抽插來發洩。
這樣的姿勢無法做什麼特別的技巧,她就只能猛烈的操幹,讓每一下都撞在宮口上,而這樣的的敏感讓克洛迪娜的花穴飽脹酸爽,她時而因為呻吟叫喊而嗆咳,弄得血到處噴濺,這時真矢就會等她緩了呼吸,又沒良心的張嘴狠咬才像報復似的也跟著猛烈抽插。
「竟然上下都吃得這麼美味...,好色啊,我的克洛迪娜......」
真矢深入淺出的瘋狂插幹著,克洛迪娜吸食多久,她就這樣聳動著屁股抽插了多久。
不知過了多久,真矢才緊縮玉袋,將濃稠的白液射進克洛迪娜體內。
而她的女人還在享用著久違的美味無暇理她。
真矢大口喘著氣,緩了好一會才將陽物從裡面退了出來,礙於姿勢的關係,她看不到穴口的狀況。
但肯定是濃漿流溢,全滴到了床墊上了吧。
她又再一次惋惜自己錯過的事情,然後放任自己往一旁倒去,她側著頭看著她的女人吸食她血液的樣子,疼惜又憐愛的將她的頭髮撥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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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意識回到腦袋中時,克洛迪娜首先感覺到的是鼻腔中充斥的各種微妙的味道。
她記得自己好久、好久沒有進食了,但是原本幾乎要將她吞噬的食慾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跟她現在鼻子中嗅到的血腥味有關嗎?
她總覺得這血的味道以及濃郁的Alpha的訊息素就像那誰人――......,一想到此,克洛迪娜立刻睜開眼睛。
天堂真矢用手臂撐著頭,笑盈盈的正盯著她看。
克洛迪娜楞楞了一會,她無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因為她的真矢應該正為了家族的事情在遙遠的外海國家忙碌奔波,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她難以置信的伸出手,想試著戳戳那人慘白的臉頰是否現實,卻先被捉住了手,觸感是真實的、體溫是稍微冰冷的,這的確是她的真矢沒錯。
「妳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語帶哽咽。
「想妳。」,真矢笑了笑,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下,「大場さん跟我說妳都沒有正常的吃飯,我想妳應該是吸慣了我的血吃不下血袋,所以遠赴重洋的來看看妳過得好不好,――...結果,殊不知我一來就被襲擊了。」
真矢用手拉開衣領,露出脖子上的傷口,那一口的血肉模糊看起來像是被野獸咬的,而這時克洛迪娜才注意到真矢的手也是各種十足駭人的傷口。
她小心翼翼地想檢視那些傷口,卻顫抖的不敢,也不知該如何碰觸。
「怎麼、傷得這麼嚴重...?而且為什麼癒合得這麼慢?」
「因為是被狼人咬的。」
克洛迪娜倒抽了一口氣。
對吸血鬼的天堂真矢而言,除了銀製品之外,能帶給她致命傷害的就是狼人。雖然狼人並不像驅魔師的銀製品能徹底地殺死吸血鬼,但狼人的牙齒有特殊的毒液,會讓吸血鬼的再生能力大幅減弱。
「...是誰攻擊妳?」,克洛迪娜的眼瞳突然變得艷紅,把她愛人傷成這樣的人,碎屍萬段都不夠。
只是真矢沒有說話,她笑呵呵地又吻了吻克洛迪娜,同時那隻滿是傷痕的手掌握住克洛迪娜的胸部,用力的揉捏。
「真矢?」
「妳可不能傷害她,...――我很愛她的。」
克洛迪娜靜默了會,才語帶顫抖地開口:「......,是我?」
「沒印象?...也難怪。妳被欲望控制,簡直像野獸一樣,沒有理智,也無法溝通。」
「......我、我什麼都不記得...」,聽著真矢輕描淡寫的說話,彷彿那已經是茶餘飯後的陳年往事,但是看著脖子上那幾乎像是被咬掉了一塊肉的傷口仍鮮血淋漓,她的心止不住悲傷起來,「對不起,我、我沒有想要傷害妳的...對不起......」
真矢嘆了口氣,「我知道妳會內疚,但是也知道隱瞞妳不是更好的辦法,所以才選擇對妳實話實說。――...克洛迪娜,這是我自作自受的,與妳無關。」
這些安慰的話克洛迪娜聽不下去,看到真矢遍體麟傷就知道,失控的她究竟有多像怪物。
嘴裡殘留著的血腥味噁心的讓她想吐,就這麼簡單被欲望吞沒的自己噁心的讓她想吐,她趕緊用手遮著眼,免得眼淚被看見了。
她明明是傷害了別人的人,有什麼資格哭,有什麼資格去難過。
真矢伸手拉下她的遮擋的手,她看著克洛迪娜淚眼婆娑,又是無奈的一聲嘆息,「聽我說――...」
克洛迪娜撇開頭,真矢用手將她的下顎拖住,硬是讓她看著自己。
「看著我,聽我說。......――從我強迫妳,讓妳對我的血產生依賴的那天起,這種事情就注定會發生的。狼人的基因讓妳有野性,是我不該嘗試眷養妳,將妳束縛在我身邊,這些都是我自己的問題。」
「不、不是的...在被欲望吞沒的時候,我有感受到妳的存在,但是虛幻又模糊,我看不見,也摸不到卻又感覺妳像是存在著。我想把妳占為己有,想吃掉妳...,想要讓妳和我融為一體。」,克洛迪娜頓了下,她抬頭,看著真矢,「妳不懂嗎?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我會殺了妳的。」
真矢呵呵笑了出來,「就憑妳?雖然我並不想潑妳冷水,但是、妳會不會想的太天真了?」
「......我實在是不懂妳是有什麼好囂張的?」
「只是覺得妳真的是想太多了,我不可能會被妳殺死的,......區區一隻可愛的半狼人...」
「哈啊??――妳剛剛說什麼?!」
「再說,我也不是只有單純的貢獻,這件事就當扯平了吧。」
「什麼意思...?」
真矢挑了挑眉,她捉住克洛迪娜的隻手,領著她探到了下體處。
她迫使她去觸摸那漿水泥濘,克洛迪娜沾著那些體液,愣愣了好長一段時間,真矢放任她重新梳理那些打結的思緒,不再繼續牽拉她的手。
剛剛她都沒有時間好好欣賞自己的傑作,如今看著那被摳了幾下後又開始吐著濃液的穴口,她很是滿意,手指又逕自插入那花穴,挖出更多的濃漿。
「妳怎麼可以趁人之危!」
「親愛的,被趁人之危的可是我啊。」,真矢緩緩將她的女人推倒在床上,她親吻著那一對柔嫩的美乳,「明明是妳發情,還強暴了我.......」
「發情期、提早了...?Omega的還是狼人的?......不管是哪個都不可能啊,時間上兜不攏......」,克洛迪娜聲音因為愛撫而逐漸轉為嬌喘,「...莫非是受到嗜血期的催化?」
「有可能,畢竟妳一邊想做愛、一邊又恨不得把我給咬死。」
真矢一邊吸吮蜜桃色的乳頭,一邊又不停的撫弄著花穴,不知道經歷過怎樣激烈的魚水之歡的身體還殘留著性愛的餘韻,真矢的每一個觸摸,每一個親吻舔咬都喚醒了身體的記憶。
克洛迪娜撇見真矢腿根那雄偉的陽物筆直挺立,前端的馬眼分泌出清亮的液體,她伸手握住它,靠著那些分泌物上上下套弄了起來。
「剛剛才射過,竟然又變這麼硬了......」
真矢沒有說話,她咬了下她挺立的乳尖以表無言的抗議。
克洛迪娜一手都掌握不住那根陽物,它尺寸驚人,勃起時微微彎曲,此刻被克洛迪娜掌握在手中一顫一跳地喧囂著。
兩人互相幫彼此愛撫著性器,直到克洛迪娜被撫弄到高潮,真矢才停下動作,她將女人的腰拉向自己,提握著火熱的陽物在濕滑的穴口蹭了蹭,噗嘰一聲的便抵進克洛迪娜的花穴,這次真矢幾乎沒有任何阻礙就撞到底。
「裡面是不是都變成我的形狀了...?不然怎麼這麼容易就整根吞下去了呢?」
克洛迪娜緊抓著真矢的手臂,唉哼幾聲:「...笨蛋,插得太深了......」
真矢皺了下眉,她疼惜地親吻著克洛迪娜的唇瓣。
克洛迪娜回應著她的吻,這次她小心翼翼的收起獠牙,乖巧的配合著真矢,用舌頭舔去她唇邊的水色。
真矢摟著她的腰慢慢深入淺出的抽插。
雖然克洛迪娜不記得前幾次的性愛,但是身體卻誠實的記著這些,熟悉的感覺很快便在花心處綻放,像是觸電一樣的快感傳達到全身。
克洛迪娜被真矢猛力的撞擊弄得嬌喘連連,她無力的用雙手攀著真矢的肩膀。
「嗯啊...,好棒...,插的好深...,好厲害......啊啊......。」
花穴裡的白精與愛液沾附在粗壯的棒身上,隨著陽物不斷的進出,每一下都將花穴裡的泥濘帶出,又隨著下一次的插入攪弄進去,沒一會兒花穴便被插的白泡四濺。
克洛迪娜呼吸急喘,她瘋狂的呻吟尖叫,穴口一陣緊縮,通道的深處浪潮洶湧,「真矢,不行...,要、...,啊――!」
她被抽插到高潮了。
真矢緩下動作,她輕輕親吻著克洛迪娜,讓不停痙攣顫抖的她能喘口氣。
「...妳真美......」
「...妳只有這種時候才嘴甜...」,克洛迪娜眼含淚光的大口呼吸。
真矢笑了笑,她揉捏著那著佈滿紅印的胸部,「對妳、我嘴一直都很甜。」
「哼...」
克洛迪娜的呼吸逐漸平復,緊咬著陽物的花穴也慢慢鬆口後,真矢又開始進行抽插,她第一 下是極為緩慢的向前插入,直至抵到深處的軟肉。
她撫去克洛迪娜額前被汗水浸溼的前髮,「還行嗎...」
克洛迪娜抹去眼淚,她點了點頭。
真矢給了她一個獎勵的親吻後,一刻不停的操幹了起來。
她主動將兩腿大開,呈現M字好讓真矢能插得更加深入,「啊啊...,好快...,好爽...」
剛才高潮過的花道無意識的把陽物絞得好緊,彷彿不打算讓它逃離似的緊緊咬住,真矢每一下的抽插都被兩側肉壁摩擦。
真矢的喘息也逐漸急促,她按住克洛迪娜的膝蓋往外掰開,這樣的姿勢讓性器的交合變得更加緊密,撞入的更深。
她扭腰擺臀的奮力抽插,兩人的恥骨隨著每一下的插入撞擊到一起,真矢的兩顆玉袋也猛烈地拍打在她的臀部上。
克洛迪娜媚眼如絲,微啟的嘴吐著淫蕩的呻吟喘叫,她看著在她身上猛力插幹的真矢,當兩人視線相對時,她斷斷續續地告訴她:「我愛妳......,真矢、我愛妳...」
真矢皺了眉頭,頓時熱淚盈眶,在無止盡的生命走了這麼、這麼、...這麼地悠久,她從來不曾感受過愛,感受過溫暖。
但是此刻,克洛迪娜的胴體是炙熱的,說出的話語衝擊到了心底,不停地、在像死水一樣的內心激盪出一圈一圈的波瀾。
她心情激動、情慾也越來越高漲,聳動的臀部啪啪啪的像打樁機一樣越來越快,穴中的愛液在插抽間被翻帶出來,噴濺在空中,將兩人性器,床鋪都弄得一片清澄。
真矢的喘息與動作都變得劇烈,插得克洛迪娜又再次因為高潮而發顫。
「嘶...,克洛迪娜,放鬆,我――...」
一晚上被做了那麼多次,那怕是半狼人的克洛迪娜都招架不住,她腦袋變得軟綿綿的,根本什麼都已經無法思考,花穴是依靠著本能的在吸吮這根巨大的陽物。
克洛迪娜的花穴被插了這麼久還是非常緊緻,現在又因為高潮抽搐而縮夾得更加緊密,真矢哀號的叫出聲,她顫抖的拱入數十下後,再也守不住精關的將白液全注入她的花宮內。
克洛迪娜用雙腿緊緊夾著真矢的腰際,意圖就像要她一滴不剩的全留在體內。
真矢哼了兩聲,馬眼還在一陣陣吐著白液的同時,她突然又晃動起來臀部,濃厚的白液隨著抽出、插入的動作灌澆在花穴每一處媚肉的皺褶上,小小的穴道哪能容得下那麼多的量,克洛迪娜兩片花唇間插著粗大的陽物,溢出了乳白色的濃精。
真矢一邊射精一邊又插抽了二、三十下後,才停下了動作,她全身癱軟的壓在克洛迪娜身上。
兩人互相緊緊擁抱著彼此,直到好幾分鐘後高潮的餘韻平緩下來,真矢才起身,將還撐在克洛迪娜體內的軟棒抽出,少了這粗大的阻塞,被做到紅腫的穴口吐出汩汩濃液。
克洛迪娜捧著她汗水淋漓的臉,用指腹小心擦去她眼角的淚花。
**
真矢本來想替克洛迪娜清洗整理的,但是當克洛迪娜在浴室看到真矢滿身觸目的傷口時,她立刻拒絕了她的好意。
當真矢全身脫光光後克洛迪娜才有辦法看得仔細,除了脖頸以及手掌、手臂這幾個比較顯眼的大傷口之外,她的全身還有非常多皮開肉綻的抓痕。
她很心疼,很自責。
可是真矢很堅持,克洛迪娜最大的通融只能讓她坐在浴缸邊,那滿身的傷口碰到水該有多痛克洛迪娜光想就頭皮發麻。
「我等會幫妳用毛巾擦身體。妳別碰水。」
「不好意思麻煩妳了。」
克洛迪娜皺了皺眉頭,「妳幹麼這麼客氣?」
「因為感覺我做得有點太過頭了?」,真矢的視線往下瞥了眼作為示意。
只是併攏站著,濃濃的白精還是順著從大腿根處向下溢流,足以見得到底被射進了多少的量。
克洛迪娜瞪了她一眼,輕喊了聲變態後,隨即不再理會她,自顧自地清洗整理。
她小心翼翼的擋著蓮蓬頭的水別噴到真矢,將全身都打濕後,克洛迪娜看著真矢,猶豫了一下,才抬起一隻腳跨放在浴缸邊緣,然而這樣剛好就把大開的花穴展露在也正坐在浴缸邊緣的真矢眼前。
她不想去探究真矢現在到底是什麼表情,只是逕自的用手指將肉穴中的濃精摳出。
白色的體液隨著水流一起流淌在地板上。
克洛迪娜才正想要向真矢抱怨幾句,一抬頭就看到全身赤裸的真矢胯下那本已疲軟垂掛的陽物不知何時又朝氣蓬勃的直立,她倒抽一口氣。
「妳都射了那麼多次還能勃得起來?」
「看著這樣的畫面是個正常人都會勃起的好嗎?」
「...變態」
真矢悶哼一聲,無法反駁。
她拉著克洛迪娜的手,讓她更靠近自己,「我來幫妳...」
她的手首先在克洛迪娜的臀部上撫摸抓揉,但是那手勢與力道實在不像要幫人洗澡清理的樣子,克洛迪娜心想,卻沒阻止。
真矢親吻著她的小腹,她的雙手從臀部往前挪移,將兩瓣肥厚的花唇扳開,手指沒有一絲猶豫的插入花穴。
手指才一進入就摸到了那些濃液,她按著肉壁,向外刮摳。
克洛迪娜忍著呻吟,她低頭看著真矢細心地替她服務,花穴深處又湧出一股暖流,她想撫摸真矢,但是她的身上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她只能用指尖輕輕撫摸著那些數不清的傷痕。
真矢察覺克洛迪娜的小心翼翼,她空著的另手抓握住她同樣也滿是印記與咬痕的胸部,「我沒事,不要擔心、不要內疚,不要露出那種表情,――...我會心疼的。」
沒想到會被反過來安慰,克洛迪娜的眼眶頓時一痠,「...不要一直搶我要說的台詞啦」
真矢呵呵笑著,她的手指的速度逐漸加快,動作已不再是摳刮,而是不停搓揉著那讓克洛迪娜嬌喘呻吟的軟肉。
敏感的點被這樣猛烈的愛撫,克洛迪娜早已忍不住嬌喘呻吟。
手指抽出來的時候,濃濃的白精混著愛液一同噴湧而出,克洛迪娜幾乎是癱軟的支撐著真矢,而真矢則站了起來,她讓克洛迪娜雙手扶著浴缸的邊緣趴著。
「...為什麼......――啊,又插進來了...?」,粗大的陽物直接貫穿了肉縫,插進深處,它還如此硬挺讓克洛迪娜非常訝異,「等...」
「等不了...」,真矢啞聲說著,她的手掌掌握住她的雙乳,將豐滿圓潤的肉團托在手心。
把玩了她的胸部一會,真矢才又挺腰一陣狂插猛抽。
蘑菇狀的頂端在每一次的抽出都刮出許多的泥濘愛液,肉穴裡的媚肉被這樣刮磨著,無不逼瘋克洛迪娜。
她的花穴早已痠麻,但是插入、抽出的動作還是帶來的鋪天蓋地的刺激感,雖然剛開始還稍微不適,但很快她也雙手扶著浴缸邊緣,配合著向後腰擺腰肢,讓抽插能更加深入。
查覺到克洛迪娜的反應,真矢掐著她的乳頭,哼著氣的笑語:「很爽吧?」
「不要明知故問...」,克洛迪娜嬌喘著,腦袋又昏昏沉沉的,充斥在鼻腔中的是濃烈的香氣,又甘又甜,似是紫羅蘭花的氣味,這是真矢身上的訊息素,誘使她已經冷卻下來的情慾又燃燒起來。
真矢依然插得猛烈,克洛迪娜被她撞得不斷往前,她只能扶著浴缸邊緣作為支撐。
突然手機的鈴聲傳入了兩人的耳中。
真矢的動作逐漸緩了下來,「妳的手機?」
「嗯...」
雖不再是激烈的撞擊,但緩慢的摩擦也是種慢性的折磨。
「別理它?」
「不行...,妳也知道我們這裡局勢很混亂,說不定是重要的事情......」
真矢嗯的應答,克洛迪娜還以為她會放過她,但是真矢並沒有把卡在她肉穴的陽物抽出來,她一手扣住克洛迪娜的腰際,讓她轉過身去,「那就去接吧,趕緊的...,免得人家等太久......」
克洛迪娜慢慢踏出步伐,真矢則緊跟在後,她貼得很近,深怕相連的性器會分開。
本來不需要一分鐘的路程,克洛迪娜走了好幾分鐘,這一路真矢都沒有放過她,當她速度停了下來,她就一陣狂搗猛插的示意她繼續走。
滿滿的淫液一路滴落,走過的地方無一倖免。
好不容易終於來到桌檯邊,克洛迪娜緩了呼吸,才接起電話:「你好。」
「西條さん!」,打電話來的是翔人,他是個剛滿30歲,身體健壯的男人。
好幾個月前克洛迪娜派他帶了幾個人組成的小隊去追查一隻以虐殺為樂的吸血鬼的蹤跡。
她最後一次與翔人通話是在幾個禮拜前,那時翔人回報沒有任何進展跟線索,克洛迪娜要他繼續堅持幾周,如果依然沒有線索就自行決定是否撤回。
「找到人了。」
「喔?」,克洛迪娜還在想著翔人要告訴她的訊息可能是他們決定撤回,沒想到竟是這等好消息。
她不自覺的露出笑意,沒注意到愛人有些吃味的臉色,突然後頭的人又用力的抽插,清脆的肉體拍打聲在房內格外響亮,克洛迪娜忍住差點哀叫出聲的呻吟。
「嗯?西條さん,剛剛那是什麼聲音?」
「沒什麼。」,克洛迪娜深吸了口氣,她盡可能的語氣平淡的下達指示給翔人。
翔人是個認真的男人,他又把幾個細節問得詳細,克洛迪娜幾乎能想像他現在點頭如搗蒜的把她的一言一句都仔細的寫在筆記上的樣子。
最後翔人又問了一句:「西條さん您要親自過來一趟嗎?」
克洛迪娜回頭看了眼真矢,「我把手中的事情處理完馬上就過去。」,語畢她刻意的夾緊穴道讓真矢忍不住喘叫了聲。
待到克洛迪娜掛上電話,真矢抓著她的腰再次狠狠撞入她的體內,瘋狂的抽插起來。
「是那個五條家的小子?」
「嗯...,啊啊......,太快了...」
「他一定想不到最喜歡的西條さん會一邊做愛一邊跟他講電話。」
「別吃醋...,翔人有女朋友了...」
真矢抓著她的胸部揉捏搓弄,啪啪啪的肉體拍擊的聲響變得更快,巨大的陽物每一下都插得她花心酥麻。
「...那就別在跟我做愛時提起別人的名字......」,咬著唇的真矢凶狠的往前撞擊,讓克洛迪娜的身體不停的被往前頂,克洛迪娜最終被卡在桌檯的邊緣,她的腹部頂著桌緣,隨著每一下的碰撞被磨得夠疼。
快感一波一波的湧上來,克洛迪娜才剛被抽插到高潮,真矢竟然唐突的握住了她敏感的尾根,原本一點一點像微弱電流的刺激猛然引爆,她仰起頭扯開嗓子哀號尖叫。
她的乳頭被用力捏著,尾根被用力搓弄,粗大的陽物又把她的肉穴塞得脹滿,所有的敏感點都被掌握著的現在,理智就像最後一縷輕煙隨風飄散。
淫液陣陣的噴濺出來,真矢卻還死命地插的噗哧作響。
「啊啊...,太多了,沒辦法思考了......,啊...,全部都好爽...」
「我也、...好爽......」
真矢低聲喘息,她親吻著女人劇烈顫抖的背部,在她的穴肉收縮絞咬著她的陽物時將所剩的濃精全射入她的體內。
克洛迪娜趴在桌檯上顫抖抽搐著,而真矢則疲累地壓在她身上,待幾分鐘後陽莖再也射不出東西,她才將疲軟的陽物抽出。
少了阻塞,濃精順著湧出的淫液一同流出,她的兩條大腿佈滿了大量流下的體液。
「我幫妳清理...」
聽到真矢又說著這話,克洛迪娜拍掉她的手逕自走向浴室,「我得出去一趟,――...可沒辦法再讓妳來個幾次......」
真矢站在浴室門口,她看著女人抬起一腿,用蓮蓬頭沖洗下體,那白濁的濃精沒完沒了的流淌著,讓真矢很是得意。
「非去不可?」
「嗯...,也不是?」,克洛迪娜改為用手掌按壓著小腹,試圖以外力將灌滿的體液推出,「只是他們出去很長一段時間了,我卻置身度外感覺不太好。」
「妳沒必要用五條家那孩子的,......他的風評、不太好。」
「被拜託了嘛...」,克洛迪娜放棄將濃精全部摳出,她沒那個時間。
她將泡沫搓揉在身上,泡沫也無法遮去她宛如凝脂般身子上紅紫紅紫的印記,尤其她將泡泡搓在陰部時,那畫面頗像真矢方才劇烈抽插攪搗出的淫沫白泡,克洛迪娜愣了下,隨即瞥了眼真矢,對方似乎也想到了同樣的事情,表情變得非常微妙,克洛迪娜悶哼了聲的趕緊將身子轉過去,不給站在浴室門口的真矢看到。
「翔人親自來拜託我,希望能在我底下工作。那孩子那麼誠懇,我怎麼好意思拒絕。」
「五條家可是血族崇拜者,他們家族世世代代都奉行著純血至上的理念,這樣的五條家出來的孩子會想要替混血做事?不奇怪嗎?」
「我也不是沒懷疑過啦,畢竟翔人的評價真的不太好,有傳言說他跟走私催情劑那個案子有關係,可是這些都是空口無憑的事情,我不能單用這些就否定這個人。」
克洛迪娜已經將滿身的泡沫沖去,真矢拿著毛巾遞給她。
「謝謝。」,她裹著毛巾走出浴室,看著緊跟其後的真矢一臉憂慮,「別擔心,翔人再怎麼說也只是人類,他哪有能力跟我對抗?」
「我跟妳一起去。」
「不用了,妳這樣大老遠的跑來不累嗎?我出門後妳趕緊休息一下吧。別擔心,我沒有那麼脆弱的。」
克洛迪娜默默的穿著衣服,她才開口:「再說了,這個據點中能替代我的優秀人才多的是。」
自顧自說話的克洛迪娜沒有注意到神色突然驟變的真矢,她繼續著動作,下一秒真矢捉住了她的手腕,讓她嚇了一跳。
克洛迪娜這下總算是注意到真矢凝重的表情,她以為她在擔心她等下的行程,於是又向她說了些安撫的話。
但是真矢沒聽,她粗魯的將克洛迪娜壓在牆邊,親吻著她的肩頸。
「真矢...?」
她感覺真矢在生氣,但總猜不出是為什麼。
真矢用舌頭舔著她的後頸,那裏有著最為濃厚的氣味,似是陳舊的木桶,又像泥土混和著花草,帶著淡淡黑莓或黑醋栗之類的味道,這是克洛迪娜的訊息素,是讓真矢著迷的氣味。
腺體是格外敏感的部位,不亞於她的尾巴,真矢只是輕輕啃咬舔舐就讓她站不住腿的往地上跪倒。
真矢仍沒有放過她,她跟著跪下,雙腿將克洛迪娜合攏的腿分開,下一個瞬間,赤燙的陽莖就貫穿了她的肉穴。
克洛迪娜哀叫一聲,想挺起身體脫離那粗大的陽物,但是真矢隨即也跟著逼上。
她趴跪著被壓制在牆上,沒有一絲一毫可以掙脫的地方,「不要...,不要再做了......」
真矢沒有說話,她捉著克洛迪娜的雙腕,將不停掙扎、胡亂揮舞的它們扣壓在牆上,隨即才慢慢地擺動臀部,將才入了半截的陽物整根插入到底。
克洛迪娜感覺要崩潰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肉穴本能地在絞咬著真矢的陽物,本能的、要讓這根陽物射精在裡面。
她的雙腿自然展擴得更開,好讓真矢能插入得更深,這些不自覺的行為都讓她感覺自己十分糟糕,但是真矢此時此刻的訊息素散發得非常強烈,讓她暈頭、沉溺。
「......忍一下...」,真矢向她低聲呢喃。
克洛迪娜還沒搞清楚是什麼事,突然一陣刺痛從後頸上傳來。
起先是刺痛的,但是隨後她就像觸碰到電流一樣全身都高潮著發顫,她無法逃脫,被逼在牆壁上瘋狂的抽搐顫抖。
所有糜爛的味道突然都改變了,充斥在鼻腔中的盡是濃郁香甜的氣味。
很快克洛迪娜便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她大聲哭喊著:「不行!......妳不能標記我!不行、...不要!」
她劇烈地左右掙扎想要逃離,但是真矢卻把她禁錮得更死,她緊緊咬著她的後頸。
克洛迪娜的身體變得極其敏感到陌生,光是陽物被插在裡面,就讓她一直顫抖著差點高潮。
真矢突然猛力的聳臀抽送,克洛迪娜意識幾乎要噴飛出去。
「啊啊...,不行、不行再......」,她再也保持不住理智的胡言亂語著哀號與尖叫。
她的身體敏感到幾乎被抽插幾次就高潮著狂噴,真矢始終咬著她的後頸沒有放鬆過,她一直搖著臀部瘋狂的撞擊,克洛迪娜意識不清,她只感覺此刻佔據全身的是一種全新的衝擊。
真矢抽插到克洛迪娜花穴痠疼,她才終於鬆開了咬著她脖子的口,又抽插了三、四十下,她哀叫一聲的將濃精釋放到她的體內。
克洛迪娜貼靠在牆上止不住地顫抖喘息,真矢將陽物抽出去的瞬間,沒了支撐,她癱軟在她身上。
倚靠著真矢,克洛迪娜才注意到,真矢身上的訊息素改變了。
她哭著用疲憊無力的拳頭捶打在她身上,「妳怎麼可以標記我!妳這混帳...,妳怎麼能標記我!?」
Alpha的獠牙會比一般人都還要來得長,這是方便他們咬穿Omega後頸的腺體,注入自己的訊息素,將Omega標記為自己的『伴侶』。
Alpha與Omega的關係成立了,兩人就會變成共享的生命體,一旦有一方死亡、另一方也會跟著死去,這比起一紙的婚姻,更具有束縛力。
這樣的確對較為弱勢的Omega來說是種保障,但是對於強悍的Alpha來說無疑是拖累他們的存在。
Alpha與Omega會彼此吸引是天性,是否將對方標記則是個人的選擇,年輕一輩的Alpha多數都不會選擇標記任何人,畢竟這些人種他們傲慢、愛惜生命。
真矢是吸血鬼,她的獠牙會比一般的Alpha感觸到更多,直接碰觸到克洛迪娜最為濃烈的腺體的現在,她腦袋昏昏沉沉。
克洛迪娜一直哭泣,用雙手捧著真矢的臉,「妳怎麼可以這樣...?」
從真矢將克洛迪娜標記為伴侶的那一刻起,那就代表她們兩人的生命、命運將緊緊被牽攜在一起,她們將為彼此而活,只有死亡才能拆散她們。
「......妳怎麼這麼傻...」,克洛迪娜哭得無法遏止,「我只是個混血,總有一天會死的...。妳這麼做――...總有一天、妳也會死的......」
腦袋依然暈眩的真矢俯下身吻去克洛迪娜的淚花,「所以,幾分鐘前的那句話請收回、並好好為了後果重新仔細考量。」
「...我說了什麼......?」
「妳不能被替代。」,真矢的臉色很認真。
克洛迪娜才想起她所指的是什麼,――方才她的確是有將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的想法。
她不像真矢是擁有永生的強大純血種,她只是能比人類活得稍微久一點的混血而已。如今又站在血族與狼人兩派對立的陣營,每一次的危機都有可能會喪失性命,所以她已經做好覺悟,即使犧牲性命也在所不惜。
但是那是在她無牽無掛的曾經,現在她與真矢性命相依,她不能隨便犧牲自己。
「笨蛋,妳這個笨蛋...,妳可是擁有永恆的生命啊......」
「克洛迪娜,妳是我人生中的提燈人,只有妳在我才能在漫長又黑暗的道路中找到前行的方向...,若是妳不在了,那我跟死了又有什麼不同?」,真矢捉住克洛迪娜的手,緊緊地、緊緊地,「我將我的全部都交給妳了...,我用這些、來證明我對妳的愛,足夠了嗎?...足夠讓妳,為了我活下去,...即使活得不光彩、必須要背棄夥伴,即使、今後妳有可能將會活成妳討厭的模樣,..即使這樣,也.不要放棄活著,為了我、為了我們,珍惜自己的生命,好好活著好嗎?」
「...我值得讓妳做到這種程度嗎?」
「我只要妳。」
克洛迪娜看著真矢的臉,以及她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肌膚還有那些破口大得嚇人的
傷口,她用手背抹去眼淚,但淚花卻止不住地更加劇烈地滾落,「真傻...、妳真的有夠傻......」
「嗯...」,真矢拉住克洛迪娜的手,她小心翼翼的替她擦去眼角的淚痕,「所以妳要...,陪我一起傻嗎?」
「我被妳標記了,是妳的伴侶,...我還能選擇嗎?」
聽到克洛迪娜無奈的這麼說,真矢笑了出來,她握著克洛迪娜伸來的手,「妳沒有選擇...,不管在什麼樣的情況下,不管是什麼樣的世界,妳都只能是我的......」
她們彼此相擁,再沒有多說一句話。
直到晨曦破開夜幕,微弱的曙光從窗戶灑落在房間的地板上,滿地的淫穢變得無比顯目。
克洛迪娜依偎在真矢的懷中,她的體溫偏涼,對體溫較高的的克洛迪娜來說實在舒適,雖然她很疲累,但是才剛被敲醒的本能、情感都還在體內漫流,甚至變得滾燙。
克洛迪娜抬起頭看著她,忍不住躁動的與她唇瓣貼合。
「真漂亮...」,真矢一邊親吻、一邊輕撫她的髮絲輕聲細語。
真矢注視著她的眼瞳不知何時變得像爬蟲類一樣橢圓細長。真矢的家族跟其他吸血鬼艷紅的眸色不同,是神秘又魅惑的紫羅蘭色,而此刻那漂亮的紫羅蘭色變得更加瑰麗,好似個漩渦,將克洛迪娜的目光、思緒都捲入其中。
克洛迪娜咬緊下唇,她伸出雙手環住真矢的脖頸,將她拉下,「妳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更加激烈、瘋狂的,用妳的方式將我全部奪走吧。」
鼓譟的衝動與焦躁讓她注視著她的眼神充滿了渴求,真矢一定有注意到,因為她是她的Alpha,是她的伴侶。
現在她只想要浸淫在她的情、她的慾之中,她想要將所有赤裸、真實的自己都袒露給她,拋棄羞恥、純情、矜持,她想要她的寵愛。
長夜已盡,白晝降臨,但情慾未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