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實在很懶得填坑(炸##)

但是最近大家都給予我鼓勵的回覆真的是讓人就這麼棄坑超有罪惡感的(咦?

因為好一陣子沒寫文了,所以請容我用少少的字數慢慢重新找回手感以及故事的方向。

很感謝一直陪在我身邊的、願意停留下來看看我的拙文的讀者們。我想、我最後還是無法放下心結來面對少女時代,但是、該給它有個結局的、這些故事們,我會盡力、想著當年我心中最美好的少時的姿態,來添補這個當年沒有來得及完結的故事。

如果、您也心有戚戚焉的話,或者、您喜歡這個故事的話,請不要吝嗇地給予回應,我會非~常高興的。








金泰妍不是精神分裂的患者,百分之百就是神經病。否則,她的行為就沒有所謂常理可言了。

鄭秀妍被監禁在這棟房子,算算也快半年了。她一直很乖,金泰妍一個眼色、她就一個動作。因為她知道、她的一舉一動牽繫著朋友與家人的性命安危,她不想跟金泰妍硬碰硬。這對她來說沒好處。

因此時間久了、鄭秀妍也學會看金泰妍的眼色。在金泰妍回來時,她會先探著金泰妍的心情,就深怕、一個不小心觸碰到了這人的逆鱗,自己會怎麼吃不完兜著走。

但是鄭秀妍一直不能理解金泰妍。或者、該說不能理解她們之間的關係。

金泰妍有時候心情好,就會和鄭秀妍一起坐在沙發上看著影集。自然的、對話、交談、評論,彷彿她們之間就是如此單純,沒有其他複雜的關係。

但是當金泰妍繃著臉回到家時,鄭秀妍便繃緊了神經如臨大敵。金泰妍的一舉一動,都徹底嚇著鄭秀妍。她已經不能用驚恐來形容了。人家說伴君如伴虎,鄭秀妍深知了這句話的意思。

她覺得金泰妍在摧殘她的神經。

鄭秀妍覺得,她遲早會發瘋的。

這天,金泰妍回到了家中,渾身上下散發著陰沉的氣息,鄭秀妍知道她正不高興,因此格外小心。往往在這種時後,總是會事與願違。當手中的馬克杯滑落至地時,鄭秀妍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脫口了道歉。

金泰妍揪了揪眉,快速的上前抓住鄭秀妍慌忙就想探去整理的手。「別用手,會刮到的。」

「抱歉…。」

幾乎是想都沒想的,順口而出了道歉。在抬起頭,對上金泰妍那複雜的表情時,鄭秀妍有些膽怯的,再一次道了歉。

「為什麼、」,突如其來的、金泰妍低聲喃喃著,當鄭秀妍困惑的抬起頭時,只見著金泰妍漠然無神,彷彿、對著什麼絕望著的眼神,這眼神很討厭,好像把鄭秀妍當成了什麼昆蟲螻蟻一般,不帶感情。讓鄭秀妍想起了她剛到這家中時,與金泰妍的第一次見面。

金泰妍捉住了鄭秀妍的手腕,「你會說的、就只有這句嗎!?你就,只會這樣卑躬屈膝的、露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嗎!?你不要、讓我失望啊…,你沒有、尊嚴嗎…?」,手上加重的力度隨著語氣的起伏而更加深,鄭秀妍很痛,手很痛、心…更痛。

她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也許只是、憑著一股腦的怒氣,她伸手打了金泰妍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在碩大且寂靜的餐廳中顯得響亮,手掌在隱隱作痛著,肯定很痛、她想著。卻因為氣憤而無法掩飾住全身的顫抖。

氣氛一下子凝結了,過了幾秒鐘的時間,周遭的僕人才像回過神似的,衝上前把鄭秀妍給抓住並拉離金泰妍。他們看著一直低垂著頭撫摸著痛處不發一語的金泰妍,感到一陣恐懼。

金泰妍不知道在低聲呢喃著什麼,看起來詭譎又怪異,連鄭秀妍都因為這舉動而由憤怒轉變為納悶時,金泰妍終於抬起了頭,她站了起身,走到鄭秀妍面前,她撫弄著金色的髮絲,仰起了玩味的笑容,「這就對了,真是不錯的表情呢。我記得是撿了個惡犬回來、可不是個要看人臉色搖尾乞憐的喪家犬啊。要是不偶爾吠個兩聲來聽聽真是有夠無趣的啊。」

「…你!」,鄭秀妍突然覺得自己好傻好天真,金泰妍根本是個沒救的瘋子,天殺的魔鬼,她怎麼會因為那一時的溫柔就認為這人本質沒這麼壞。

金泰妍意外的沒有大動肝火,她只是默默的,坐回了餐桌上。

不發一語,繼續享用著晚膳,對於鄭秀妍的辱罵、怒火,她彷彿充耳不聞,等到鄭秀妍罵累了,金泰妍的餐點也大致食畢後,管家幫她添上上好的普洱茶,她細細酌飲,直到一杯飲畢,她終於開口:「把她關到房裡去,直到餓暈之前都不准讓他進食。」

「你還不如殺死我算了!」,感覺到全身的疲憊、鄭秀妍被迫跪在冰冷地板上的膝蓋痛得要死,她瞪著金泰妍的背影,巴不得能把這人給生吞活剝了。但是卻做不到,鄭秀妍委屈、憤怒,多種情緒混雜在一起,淚水也在眼眶中打轉著。

金泰妍回過頭,看了眼鄭秀妍。她冷冷的、笑了笑,「我會讓你、這麼好過嗎?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把你的家人、朋友,一個、接著一個處理掉後,讓你承受著、承受著這份孤獨與罪惡感活在這個世界上。這絕對是、對你來說最至高的痛苦了。」

鄭秀妍看著金泰妍,只覺得絕望。她贏不了這人,也無法反抗這人,就連死亡這唯一的解脫,也被金泰妍給阻擋了。



從那天起,鄭秀妍真的被關入了房裡,除了白開水之外,沒有得到任何的食物。


第一天、鄭秀妍光氣就氣飽了。哪裡想得到要吃飯這事,等到第二天、開始感覺到了飢餓的感覺時,鄭秀妍突然有種感慨,原來自己平時的生活還算滿優渥的、…。

才餓了兩天而已,肚子就已經不爭氣的不知道叫了多少次。才這麼想著、專屬於鄭秀妍的老管家偷偷的,塞了兩個飯糰跟一小盒醬菜給她。

他說他要侍奉的對象並非是金泰妍而是鄭秀妍,所以他有讓主人不餓肚子的責任。鄭秀妍說有多感動就有多感動。

鄭秀妍整整被關了七天後,才被允許從房間內出來。這七天全都靠著老管家給鄭秀妍偷渡食物,她最後索性開始向老管家點菜說想吃些什麼,所以這七天鄭秀妍也沒委屈到哪去。她甚至讓老管家去偷開了幾瓶金泰妍珍藏的紅酒,在房間裡一個人獨飲個爽快。

但是一直被關在房間中,免不了還是感覺到煩悶。於是鄭秀妍在打聽到金泰妍今天都不在家的時候,一個人晃悠悠地從房間裡出來散步、順便透透心。她走出了屋子,在院子裡閒晃著,沿著碩大的玫瑰花圃走著。

看著院子裡無數的保全跟犬隻,鄭秀妍想逃跑的念頭,只在腦中一閃而過。

她晃著晃著,繞了宅邸一圈後重新回到正門時,在這個世界上她最不想看到的那個人,此刻就在正門口。

正門口停了兩台轎車,金泰妍剛從其中的一輛車下來,她尚未看到站在一旁正在猶豫該不該迴避的鄭秀妍,反而是第二輛車上比金泰妍更早下車的男人,他一下車、便注意到了鄭秀妍,他帶著墨鏡,鄭秀妍看不出這人的眼色。

卻隱隱約約的,覺得有種不舒服的壓迫感。

這時金泰妍才順著男人的視線撇頭,在看見鄭秀妍的那一霎那,難得的、金泰妍露出了惶恐的表情。「為什麼你、…」,金泰妍轉向身邊的保全,語帶焦躁的,「快把她帶走!」

鄭秀妍第一次見到這麼失態的金泰妍。

真是有夠有趣的,鄭秀妍雖然這麼想著想留下來看好戲,但是被保全們強拉著離開現場,鄭秀妍只能偶爾回頭看看狀況到底如何。她實在很想知道,那個男人,如何能讓金泰妍如此失了自我。

――金泰妍終究是個女人。

鄭秀妍第一次感覺到如此愉悅。



「看夠了吧,姜先生。」,金泰妍在鄭秀妍的身影消失在轉角後,轉頭瞪著高大的男人。她很清楚男人在看到鄭秀妍的第一眼,就如同獵人見著了獵物一般、眼神緊抓著不放。

男人摘下了墨鏡,「金董事長,你也太激動了吧。這只會讓我、懷疑那是你窩藏起來的貴重物品喔。」

「別說笑了,只是那人身分卑賤、對姜先生而言是不勘入目。所以我才叫人快把她帶離你的視線。僅此而已。不說這個了姜先生,請進。」,金泰妍慌慌張張,連語氣都相比平常更加不穩重。這樣的些微變化,姜姓的男人把它默默的看在了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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